我记不起自己被抽打了多久,只知道到后来我都麻木了,整个背上已失去知觉般,被妻子踩在高跟凉鞋下面的脑袋也似乎丧失了思维和意识,有的只有象征人性尊严的头颅在妻子脚下被狠狠蹂躏所产生的被彻底地征服驯化的兴奋和浑沌而扭曲无耻的快感。直到妻子丢下沾着血迹的鞭子,放开踏在我头上的脚,拽着套着我脖子的狗链把我的脑袋从马桶底拉了出来,我撑着近乎完全麻痹了的身躯勉强跪着,抖栗着说不出话来,妻子看了我一眼,「扑哧…」 笑出声来,我下意识地朝一旁的镜子里望了一眼,难怪妻子发笑不已,镜子里的我由于面部脸颊被她踩得几乎塞嵌进马桶底部的凹槽里,在强烈的挤压下变形移位的脸颊五官一时仍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模样显得极为滑稽搞笑。浓浓的羞耻感让我面红耳赤更加无语,低低地垂下刚受尽耻辱的头颅,另外让我与妻子都多少有点意外的是我的小鸡巴竟然是硬着的,像旗杆一样挺得笔直,以往被鞭打等严厉的皮肉之苦时,对疼痛极其敏感的体质会让我苦不堪言的同时鸡巴会失去性冲动而萎缩成软嗒嗒的一小截。但现在被妻子这幺一顿狠辣的鞭虐抽打,鸡巴却仍然硬翘翘着甚至还流着羞人的东西,面对我如此卑耻不堪的下贱反应,妻子脸上除了浓浓的鄙夷叽嘲不屑,还有施虐后的痛快和难抑的得意,似乎
卑贱的绿帽奴5
我记不起自己被抽打了多久,只知道到后来我都麻木了,整个背上已失去知觉般,被妻子踩在高跟凉鞋下面的脑袋也似乎丧失了思维和意识,有的只有象征人性尊严的头颅在妻子脚下被狠狠蹂躏所产生的被彻底地征服驯化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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